提到慕深,叶枫有些犹豫,他的浅浅这几年一直在为慕深活着,医学研究明明是慕深的梦想,浅浅却执拗地替他完成。替他考各种资格证书,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深深说”,她几乎把自己活成了另一个慕深,这样的浅浅让他心疼。
叶枫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轻叹了一口气。浅浅做的一切若是她觉得开心,也许也没什么不好。
清凉的夜风拂过互相依偎的两个人,七年前的晚上。
十一岁的慕浅浅坐在学校食堂边的长椅上,看着手里的小饭盒像只小猫般呜咽着。
这可是她的深深特意嘱咐她带来学校的,中学的特招生今天开始住校封闭管理,一个月才能回一次家,深深说公共餐盘不卫生,特意给她拿了个小饭盒,结果连饭盒都用不上了。她个子不够高,根本够不到食堂打饭的窗口。
饿了一天都没人搭理的慕浅浅,抱着饭盒在长椅上哭了起来。路过的十七八的少年们都好笑地看着这个特招来的小东西,嫉妒她的智商,又好笑她的天真。胆子这么小,生活又不能自理,真不知道学校特招她来是为了什么!该死的升学率那么重要么?
没人愿意帮助她,也没人愿意和她说话,就因为她太小了,所以在学校里根本没有同龄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