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更像是看一场戏，当然，明面上，他不希望和任何一家撕破脸面。
这就是大家族之间关系的微妙。
没有撕破脸面，一切好谈；
一旦一破脸面，一切妄谈。
“道歉。”艾纳斯声音很小，却很严格，对着沈墨道。沈墨浑身弥漫着一股巨大的痛楚，被叶杉死死卡住的胳膊已经不能动弹，原本以为艾纳斯会替自己说话，但是此时，沈墨的一颗心已经冰凉。
艾纳斯见沈墨没有反应，再次冰冷的道：“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
“对……对不起。”沈墨声音很小，不过那一句对不起脱口而出，也已经表明今天晚上自己的失败。艾纳斯在家族有着不小的地位和声誉，连爵爷都敬畏三分，更何况一个沈墨？
“什么？我没听见。”叶杉戏谑道，“你声音说那么小，是给自己说的，还是给我说的？”
“……”
“怎么，不道歉？”叶杉再次询问。
“对不起。”沈墨鼓足了声音，震惊全场。
“恩，这还差不多。孺子可教。”叶杉放开沈墨的胳膊，对着艾纳斯道：“艾小姐，多谢盛情款待，今天晚上是一个愉快的夜晚，其实刚才我和沈少开了一个玩笑，大家都不是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