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流血了,怎么没有觉得哪儿疼痛呢?难道是刚才从车子上跳下来的时候,肢体已经麻木了?
这时,叶杉目光注视在周淡妆的裤子上。
怎么也有红色的血迹?
“淡妆……”
“恩?”
“你下边……”叶杉指了指周淡妆的裤子,道:“下边湿了。”
周淡妆听到这句话,脸上一下子泛起许多红晕,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混蛋还有心思开玩笑。
湿了,什么湿了?
周淡妆犹豫一下,反复思索着,自己在车上一直担心受怕,怎么可能去想那一方面的事情?既然是偶尔睡在床上有所涉及,但是也不至于湿了啊,偶尔在春梦里,见着一位白马王子朝着自己轻轻的招收,嘴里念叨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般想着,周淡妆俯下身子看时,只见自己裤子上沾满血迹,难道是处女膜破了?
到底是谁受了伤,怎么他们两个人都不觉得疼痛?
“淡妆……”
“恩?”
“你看……”叶杉指了指周淡妆伸手,一直血琳琳的胖嘟嘟的手,还在微微的抖动着,想必是车子爆炸,将司机四分五裂,这一只手比较幸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