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和陆青浓一起去学校的小卖部买了一包卫生棉,拆开来用。
从那天开始,每逢遇上生理期,她的腹部都会阵痛,或大或小,可她从来都不会告诉宁丞海,更不会告诉郁秀萍。有时候实在痛得受不了,她也只是以感冒为由,窝在床上一动不动。实际上,这种生理期的痛感远远比感冒要痛苦得多。
那时候,陆青浓看到她疼得小脸一霎青一霎白的,心疼地在她耳边嘀咕,说她们下辈子一定做一个顶天立地又花心招展的男人,要将当男人的好处全都尝一遍。
她会笑着说陆青浓傻。男人虽然不会有经痛,但是他们身上承载背负的家族的使命和责任,往往使他们身心俱疲。
“宁熙若,”宋子琛淡淡地念出她的名字,将她的思绪拉回,“你软一点不可以的么?男人都喜欢温柔爱撒娇的女人。”
宁熙若转了一个身,侧卧着看着宋子琛。忽然觉得能够和他在宁静的夜晚聊聊天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她抿唇笑了笑,“我的世界没有撒娇。”
她的眉眼浅笑,双眸明亮有如星星般耀眼,像是在男人漆黑的夜空凿出一扇天窗。宋子琛眸色愈深,他淡淡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睡吧,我照顾你这么久也累了,休息一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