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又重新漂浮在她的脑海里。
他在一片废墟里,身上挨了很多刀伤,浑身是血,倒在她的怀里。
她伸出纤细葱白的指尖,食指轻拳,扣了扣眉心。
她曾经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他是有喜欢的人的。
他们从来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所以,就像他说的,一切到此为止。
不该动的心,不能动。
她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展科,为自己请了一个病假。随后她重新挂挡,打了一转方向盘,把车子掉头后,往琳琅公寓的方向驶去。
*
三天后,美国。
宋子琛长身屹立在总统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束冬日的暖阳穿透浅蓝色的窗棂,照耀在男人的身躯上,映衬得他颀长的身躯愈发挺拔刚竣。
他穿着一袭高级手工立体剪裁的昂贵西服,矜贵从容。从侧面望过去,他的面部线条立体坚毅,一双深邃的黑眸淡淡地眺望远方被大雪覆盖的城市。
井言阔步走到他身旁,骨骼分明的指尖捏着两个精致的高脚杯,一双精致的桃花眼泛着淡淡的笑意,“阿琛,在想什么?”
“我们和萧总的谈话出乎意料地顺利,你怎么好像有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