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宁熙若直直地站在那里,她伸手摸了摸脸蛋上的痕,“宁先生打也打了,是不是也该消气了?”
她绕开宁丞海,踩着高跟鞋笔直地走向门口,“宁先生,下次下手别这么狠,虽然我不干那种事情,我也还是要靠这张脸吃饭的。”
宁熙若走了,客厅里的温度又冷了几分。
“你看你纵的女儿,这都无法无天了。黄总的合约签不下来,我们的项目就没有资金支持,亏损的是十几个亿。”
宁丞海没有说话,他看了看自己纹路遍布的粗粝手掌,掌心还有点红。
宁熙若从宁宅里出来,夜晚的风有点凉,吹过红肿的脸颊,没有痛感。
为什么感觉不到痛?
她的心,在十岁那一年,在自己趴在妈妈的白色床单上,孤零零地看着妈妈不甘地阖上双眼的时候,已经死了。
为什么没有泪?
她的泪,在妈妈入墓的大雨清晨,她和姨妈两人撑着一把黑色大伞,混在瓢泼大雨里的时候,流干了。
她双手环禁双臂,企图留住体内点点的温暖。
已经入秋了,夜晚风更甚。
她沿着落叶铺满的绿荫道行走,正巧路口尽头有个红绿灯,她左喵喵,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