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人的欺负,弟子怎能不为同伴出头?因而便想要以武功切磋,教导他们一下而已,让
他们知道轻重。”
郎世天话音落下,他身旁的跟班卢贵便说道:“是啊,他们在帝国学院山下动手打人,打的还是要一起入院的同门,若是不教训一下,他们以后岂不是更无法无天?”杜金山道:“说话也要看个因果。我兄弟是向你动手不假,但是谁说难听的话羞辱我们的?我们一开始并未要同你们计较,屡屡忍让,你们却是一再出言羞辱,欺人太甚!
”他不知道这位尊长在山上看了多久,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他们打起来之前,这位尊长并没有注意到。毕竟等在山下的弟子们众多,且弟子们来得又很早,这帝国学
院里的尊长们,不至于一直观看他们的说话行事。
要知道,他们只是被招进来做陪衬的,有谁会在陪衬的身上花太多心思?
一定是他们打斗起来,动静太大,山上那些尊长们才不得不管的。
因而在此时,绝对不能让郎世天自己巧舌如簧地分辨。不管这位尊长信不信,当时的情况,他还是要说得清清楚楚的。
然而这位尊长听了他二人的分辨之后,竟然没有做出任何评判。只是点点头,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