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之前那样淡定了,汪成东的个人财富再多,也经不起这么个折腾法啊。
再说,像东方酒业这样的吸金公司,并不是汪成东一个人的,他只是负责为东盟管理这家酒厂而已。
“长贵哥,这还不是最糟的消息……最糟的消息是……是……”
电话那头的杨秘书太激动了,一时竟无法平定心绪,说出完整的话来。
“最糟的消息是什么,快说啊!难道是东子他遇到了什么危险?”
这话一问出口,汪长贵终于紧张了起来。
“长贵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东少他……他在观潮别苑里,被杜金山给……给杀了!”杨秘书颤声说道,“连同前去解救东少的东盟八大金刚,也无一幸免,除了两位金刚不见尸首,另外六位金刚全都死在了东少的别墅里……”
“啊!!!啊啊啊!!!”
听到杨秘书的话,汪长贵在怔了三秒后,突然暴怒地狂吼起来,他连连跺脚,手中的玻璃茶杯当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哎?这是咋回事儿?”
就在这时,办公桌前的赵四儿好奇地问着,而正与他目光对视的谢大眼,却冲他挤眉弄眼的,两人的目光交接,那真是不可说不可说,十分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