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怒喝道,“小子,逗老子玩是吧?那鲨鱼要是没有打女人的枪,那不是太监了?我看你是皮痒欠削!”
嘭!
范建恼怒之下,掐住走狗脖子的右手一松,接着一个华丽的肘击,直接击得走狗痛叫一声,脖子扬起了45度角。
说实话,走狗就是皮痒欠削,或者说嘴贱欠揍,刚才他抢答范建的这句话,完全是长久积累的嘴贱习惯导致的。
他从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精彩的话,说是“男人有两杆枪,一杆专打男人,一杆专打女人”,所以刚才范建问到枪的事儿,他就不由自主地嘴贱,问出打男人的枪还是打女人的枪这种欠抽的话。
类似的情况也有过,有一次,鲨鱼身上没烟了,问走狗要烟,结果走狗的答复是自己也没烟,身上倒是有根粗的,就怕鲨鱼哥不喜欢抽。
结果,鲨鱼只用一秒就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下一秒,鲨鱼的脚已经踢到走狗的腹下二寸处,再往下一寸,就能把走狗所谓的粗点的烟给踢残了。
“大哥,鲨鱼没枪,以前舵主们也是配枪的,后来组织里出了点乱子,就把所有舵主的枪都收了上去,只有堂主才能配枪,所以,鲨鱼肯定没枪,但保不齐他有其他杀伤力大的武器。”
此时,后排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