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和婊子一样,没什么节操可言,婊子是看到有钱的男人就想推销一下自己,小偷也是看到装着钱的包包就想把手伸过去,这几乎已经是生存的本能,都不受自己意念的控制了。
“飞马,出去看一下,是不是刀闸拉下来了?这黑灯瞎火的,办起事来不在状态!”
野狼还搂着怀里那非常丰满的大妈型小姐“杨姐”,向飞马说道。
“那好吧!”
飞马非常不情愿地松开了怀里的小姐,又点上一支烟,拿上手机,打开房门便去看一下刀闸有没有问题。
刀闸并不在房门口,而是在一楼楼梯下的墙壁上,楼道里黑漆漆的,飞马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明,一步步走下楼梯。
楼道又黑,又窄,又静。
飞马下楼的脚步声并不重,但他自己听起来却感觉有点异样,每下五六个台阶,他就像强迫症发作了似的,要迅速回头看上一眼。
走在这种又黑又静又有点阴气森森的旧楼梯上,就算是仰不愧天俯不愧人的正人君子,心里也难免会突突的,更别说是飞马这种小贼了。
做贼者,必心虚。
飞马做贼久了,虽然一般不怎么失手,但心却虚得越来越厉害了,经常怀疑有人要加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