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好像一把尖锥在扎着自己的后背,不禁痛得叫了出来。
“小高,我后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快帮我看看!我草,疼死了!”
杨明疼得像水蛇一样扭动着后背和双肩,两手背到后面又抓又挠,却根本止不住这股疼和痒。
“明哥,你背后没啥东西啊,除了你的王霸之气,啥也没有啊!”那眼镜男小高说道。
“啊!疼死我了!啊,啊!”
此时,杨明的叫声已经十分销魂,像是一个难产的产妇叫出来的。
“伙计,你是老崔是吧?你那隔衣观色的绝技深深吸引了我,有开馆授徒的打算么?像你这种绝技,堪称国之瑰宝,应该传授给更多的人,让一代又一代的狼友们发扬传承下去啊!”
杜金山又走到老崔的面前,嘴上一边说着,也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一般来说,一个年轻人伸手拍一个年长之人的后脑勺,这是对人极大的不敬,但杜金山还就是这么华丽地拍了两下,感觉老崔这颗脑袋的手感挺不错。
“呵呵,看来你想学我这隔衣观色的绝技啊?好说,只要学费合适,我老崔包教包会,到时候你走在大街上,两眼一瞪,就能大饱眼福,看到无数花花绿绿啊……哎?我的眼睛……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