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发动起来,迅速驶离了练车场地,消失不见。
“陈姐,房姐,刘姐,谢谢三位姐姐啊!”
杜金山向三位少妇姐姐笑了笑,“对了陈姐,你口才怎么那么好啊?刚才一口气把我吹得我都不认识我自己了!”
“哈哈,过奖过奖!我在改行做餐饮之前,是小学的语文老师,口才不敢说好,不过打击打击那个富少还是没问题的!”陈娟笑道。
“原来这样啊,呵呵!三位姐姐,冲你们刚才那么支持我,等有时间了,我请三位姐姐吃黄瓜!”
杜金山笑道。
“请我们吃黄瓜?哈哈,金山啊,你请的可真稀罕!你怎么知道我爱吃黄瓜啊?”刘琪笑问道。
“女人嘛,不都爱吃黄瓜?黄瓜可是女人一生的伴侣啊,切成片贴在脸上能排毒护肤,咬起来嘎嘣嘎嘣的练嘴上的活,没事的时候也可以拿一根在手里,把玩一下,当个金箍棒使,妙用多多,其乐无穷啊——”
“哈哈!”
“哇哈哈!”
“啊哈哈哈哈!”
杜金山话音方落,三位少妇姐姐就是一通排山倒海的大笑,一个个笑得脸蛋通红,显然是都很好的领悟了杜金山的深意。
“金山,我们姐妹都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