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挂了电话后,乔擦炮便冲着县城南南河村的方向行驶。
半个小时后,10点钟。
乔擦炮分秒不差地来到了南河村,赵三涛租住的小院里。
“嗯?利哥呢,他还没来?”
昏黄的小院里,只有赵三涛一人像鬼一样站在院子中间,这让乔擦炮感觉有点诡异。
“利哥正在路上,马上就来。”
赵三涛说着,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炮哥,你知道鲁迅么?”
“鲁迅?男的女的,混哪里的?”乔擦炮问道。
“呵呵,无知真可怕。”赵三涛轻蔑地摇了摇头,“昨晚,我拜读了一下鲁迅的大作,他对悲剧的解释真是太精辟了!他说,所谓悲剧,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东西撕碎在人眼前,毁灭给人看!”
乔擦炮一脸茫然,不知道他这是说了个毛。
“我对悲剧的理解呢,和鲁迅的理解有点相似。我认为,悲剧就是把好好的、不可破碎的东西破碎掉,把完整的、不可分割的东西细细分割开!”
赵三涛吸着烟,好像是在自说自话,“比如,把一面完整的大镜子,一下摔碎成无数个碎片儿……”
“妈的,你这是说了个鸡八?老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