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老家伙，过来跟我聊聊！”杜金山冷笑一声，走到他身边，直接出手掐住他的肩膀。
“哎！你干什么你！你想打人？你要敢打我一下，我让你养我后半辈子……哎呦，松手松手，我跟你走！”
老汉正嘴硬着，奈何肩膀处剧痛无比，只得服软，被杜金山带到了十几步外。
“老家伙，你根本不是挑粪工，谁让你干这事的，你交代清楚，我不会难为你。”
杜金山盯着他，沉声说道。
老汉脸色顿时一变，忙道，“谁说我不是挑粪工的，我挑了十多年的粪，我就是挑粪工！”
“是么？一句话回答我，你在哪里领工资？别犹豫，直接回答！”杜金山说道。
“呃……这关你什么事儿！”老汉脸上一僵，明显是答不上来。
“鲁山县环卫清运中心。”杜金山冷笑着替他回答了，“挑粪工应该穿水靴，没有哪个傻逼会穿布鞋，而且你身上的粪味儿也不浓，你就别再装了，不然我会让你很难过，老家伙！”
自从丹田中有了青囊真气后，杜金山的嗅觉大大提升，虽然不像陆卷帘的嗅觉那样逆天，但是要分辨出一个人是临时挑点粪，还是职业挑粪工，这点嗅觉分辨力当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