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孙全海身上，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劝一劝，给他解个围啥的。
“蒋总，你看这事儿？”孙全海向蒋为利问计，总不能真让自己当众吃纸吧？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蒋为利咬着牙，说出这句很经典的话来。
他的意思也够明白了，这纸，孙全海还真得吃，一百万钞票都他M的飞了，也不差这三张纸了。
“行啊，行！”
孙全海气得手都哆嗦了，指着杜金山说道，“你今天让我吃纸，哪天我保证让你吃屎！”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孙全海的学历极高，乃是高中毕业，现在说出这么没素质的话来，公然威胁杜金山，那真是被气到极点了。
“少废话，快吃。”杜金山向他挑挑手，让他赶紧的。
于是，孙全海将手里的三张小纸条，捏成了一个小纸团，大嘴一张，就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将小纸团吃到了嘴里，然后咬嚼几下，咽了下去。
这纸团的滋味，和光棍鸡的滋味是没法比的，云泥之别。
孙全海虎目含泪，内心充满了苦涩，屈辱的泪水滑过油腻的脸颊，仇恨的种子在这一刻种下，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
他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