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传出由远及近的拖鞋走路声。忠良直起身子等着。
门开了,雅茹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一身酒气,满脸的泪水和鼻涕。忠良忙进了屋,转身关好房门。
忠良看着雅茹狼狈的样子,担心地问道:“你喝酒了?!干什么这是?”
“你……你怎么来了?”雅茹摇晃着身子又问。
忠良一把扶住雅茹,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打开客厅的灯。忠良看着茶几上的红酒空瓶,惊道:“我的天,你这喝了多少酒?”
雅茹手捋着披散的长发,苦笑着:“借酒消愁嘛。”说着雅茹又欲站起身。
站在一旁的忠良随手按住雅茹,无奈地道:“你老实坐着吧,别动了。”
忠良转身去了卫生间,刚进去,就闻到呕吐物难闻的味道。忠良赶紧拿条毛巾用温水湿过又拧好,回到客厅递给雅茹:“来,擦擦吧。”
雅茹听话地擦拭着。“你吐了?”忠良又关心地。
“嗯!”雅茹点点头,又哭泣起来:“都吐进鼻子里去了,难受死了!”
“还没好吗?”忠良又担心地问。
“好了,可……嘴里全是味儿。”雅茹又蔫头耷脑地说道。
忠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