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忿地问忠良。
“进律所里说吧。”忠良表情凝重地说道。
“别,就在这儿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林萍坚持道,又用不屑的眼光打量了那几个“纹身”,故意用嘲笑的口吻大声地说道:“忠良,你不用怕他们!都是些在老大跟前不敢靠边儿的小喽罗,狗屁不是!”
忠良见林萍如此嘲笑那几个“纹身”,有些担心,便给林萍使了个眼色:“走吧,进律所坐会儿。”
“赶紧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儿?!”林萍站着没动,有些急道,催促着忠良。
忠良没办法,便近前跟林萍说道:
“这位大姐是我厂子里的工友,她儿子被他们一位哥们给打成重伤,按法律规定至少要赔偿20万元,可他们只同意给5万元,多一分钱也不给。今天上午法官主持调解没调成,结果他们就到律所来堵我和这位大姐,威胁大姐和我……”
林萍听到这儿,一切都明了,便摆了下手,示意忠良不用再说。
林萍转身走到几位“纹身”近前,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问:“你们当中谁是头儿?”
刚才林萍的几句话,“纹身”的几个都已听到,感觉这个林萍有来头儿。
“你谁啊?”“刀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