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一个人自由散漫惯了,整天背着画板,活在他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里,好一个自在,哪里受得了你管住他的身子。”由大爷替林画家解释道。
“知道,他跟我说过。可我也没说要管住他的身子啊,我是让他帮我参谋参谋。这后续的建筑还多着呢,得一个思路和设计搞下来,他不在这儿,我心里还没底了。”林萍担心道。
“放心,这里有他的心血,他肯定会常来。你不要怕他和你吵,有事儿你就尽管求他,他定是有求必应。”由大爷说着笑起来。
“大爷,他这个人怎么回事儿啊?来无影去无踪的,怎么就没有个家呢?我一直没好意思问这事儿。”林萍关心地问。
“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完。他有过一段婚姻,是通过婚介网站介绍的,结果女方骗了他……他得了抑郁症,医院也治不好,现在村主任和他是同学,就让他家人就把他领到我这儿来。进屋说吧。”由大爷把林萍让到了屋里。
林萍坐下,静待由大爷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