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昊和那个女的事儿,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兴许我能制止他们继续来往。”
“我还不是顾及他孙录昊的面子吗?让他在你们面前像个人样儿,也是照顾我自己的面子,毕竟男人出轨对妻子也不是光彩的事儿。”
“他和那个女的不会长久的,就这么离婚是不是太草率了?”忠良还是要再劝解雅茹一下。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的!我没有那个心胸,任着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也不想当怨妇。婚姻不是女人的全部,当婚姻是一种负担甚至屈辱的时候,就应该毅然舍弃。”雅茹语气很坚决,显然是决心已下。
“孩子跟谁生活?”忠良见事情已无可挽回,便问起了实质问题。
“儿子跟我。孙录昊拿孩子都不及你的一半儿。我可以舍弃婚姻,但我不能舍孩子。”雅茹说着看了忠良一眼,又道:“忠良,我今天来,是想咨询我家里房子和财产怎么分的事儿,是我的一分不能少,不是我的我也不要……”
忠良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从专业的角度作了解答和分析,并没有因和孙录昊的同学关系而作隐瞒或误导。这既是基于自己的职业良心,也是基于雅茹对自己的信任。
雅茹听过,心里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