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林萍是为你好,怎么像是求你似的。”录昊又推心置腹起来:“我说,林萍要钱有钱,要样儿有样儿,上杆子贴你,人家都说了,不求你和她结婚,你还装纯什么。离婚几年了,你晚上躺床上真不想那种事儿啊……”录昊的语气里透出戏谑的笑。
没等录昊说完,他听见电话那边说了一句“你看着林萍好,你留着吧”,挂了。
录昊心理怏怏,倒不是因忠良挂了他的电话,而是因忠良对待林萍的态度和再婚的态度。他和忠良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处的真的跟亲兄弟似的。两家又是老邻居,两家老人也相处的很好经常走动。
忠良的母亲几乎每次见到录昊,都让他帮陈忠良再找个。忠良离婚都快三年了,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录昊太了解陈忠良了,正经的老实人兼半个书呆子,他是不可能到胡同里那些的足疗店或汗蒸馆找女人的。忠良这样苦着自己,憋着多难受啊。想到这儿,录昊嘟囔了一句:“憋死你!憋出前列腺!”
录昊没有了睡意。他点了一支烟,口吐云雾,呆在那儿寻思。忠良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病,你说上哪儿找林萍这样的美妇富婆。换做自己,早迫不急待抱美人归了,可忠良这小子却不知好歹地拒绝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