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咬死了不离吗,那么现在你想离婚了,哈哈,对不起啊,劳资还不想离了呢。
所以他现在想的就是,就算是拖,他也要牢牢地把余露露给拖住。
如此一来,两个人更是互看各种的不顺眼,完全就不能碰面了,但凡一碰面,两个人就是各种的打各种的骂。
家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摔碎了多少了。
反正家里有佣人,而且余家也有钱,东西碎了,收拾下去,然后再买来新的就行了。
于是佣人们几乎是天天收拾,天天去买新的,最后佣人也发狠了,直接买了一堆回来放在库房里。
这两位就摔吧,摔完了,直接从库房里拿出来,一摆就行了。
而今天晚上,孔祥松直接去了酒吧。
最近这段时间,他成了酒吧里的常客,几乎是天天都会来泡吧。
而今天他才刚刚点了一杯酒,身边便飘过一阵淡雅的香气。
孔祥松扭头看过来,正对上一张妖妖娆娆的脸。
女人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一身明黄色的长裙,这样的打扮,似乎与这酒吧里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却不得不说,这样的打扮,倒是十分入得了孔祥松的眼呢。
当下孔祥松便只觉得自己的眼前立刻就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