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的,但是你就不同了,你想要娶她,却是娶不到手的,喂,我说江大博士,其实你也明白的吧,你自己是很脏的吧。”
江月白再次看了他一眼,声音冷冷的。
“你想多了!”
说着,便直接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不过他人还没有走进卧室呢,便听到程如意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哦,对了,你回去了,这两条狗怎么办?”
江月白的脚步不停,声音里却是带着冰渣的那种。
“和你无关。”
程如意抿了抿唇,脸上是散漫不经的笑。
“好吧,其实只要你高兴就好吧。”
江月白走进了卧室,关上了卧室的门。
程如意看着江月白那关起来的房门,眼底里瞳色深深,嘴角处嘲讽的弧度却是越发的大了起来。
江月白却打开了自己的床头的抽屉。
里面赫赫然放着一支乌黑的笛子。
笛子下面垂着一条精致的红色鲤鱼吊坠。
红黑相间,格外的显眼夺目。
他会吹笛子,而且吹得还不错,但是他却很少吹。
甚至不管他有多喜欢蓝可盈,可是蓝可盈却也没有听到过他吹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