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骚包的红色牧马人便呼啸而去。
不过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大众车停在了垃圾桶旁,包局黑着脸,按下车窗,伸手出来,直接抓起避弹衣。
一张本来就不白的脸,现在可是黑出了天际。
“这个混小子。”
………
而在那个成熟的社区里,严莉接好了肋骨,却没有在医院里进行休养,直接出院回到了家里。
于是社区里的人,便听到吕义的骂声又从他们家里传了出来。
骂严莉不干活,不知道服侍男人。
骂严莉贱,骂严莉不要脸。
骂严莉懒,骂严莉馋。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只怕不会有人相信,一个男人,居然也可以将话骂得如此恶毒。
那张嘴,仿佛就是眼镜蛇的嘴巴一样。
不,或者应该说,吕义的这张嘴巴,可是要比眼镜蛇的嘴巴更毒十倍不止。
而且时不时地家里还会有摔东西的声音传出来。
有些从他们家窗户外走过的人,似有意似无意地,都会扭头看一眼窗内的情况。
可以看到,满室狼藉。
桌子,椅子倒伏在地上。
盘子,碗,玻璃杯的碎片铺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