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苍白的脸孔，这一刻倒是发的更显苍白了，甚至还带出了一种隐隐的青意。
胃疼的感觉，一波波袭来。
只是江月白却只是缓缓走到了沙发上，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沙发。
他没有想要倒杯热水给自己，也没有想要去找胃疼药吃。
或者说，他其实是因为知道冷咖啡喝下去，自己会胃疼，所以才会喝的。
因为这样，他才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其实还是活着的。
是啊，如果不是这样的疼痛，在这些年里时不时地提醒着他，只怕他会早就以为自己其实早就已经死了吧。
不过，在认识可盈之后，他倒是鲜少用冷咖啡来自虐了。
因为有那个人在身边的时候，看着她的笑，自己世界里那暗沉的天空，便也会跟着明亮起来。
不用疼痛来寻找自己还活着的感觉，真的挺好。
而这个时候，手机震了震。
江月白想了想，还是伸手拿起了手机，却是看到是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想了想，江月白点开。
在看到这条微信消息后，江月白的唇角却是渐渐地勾起了一抹森然的弧度。
呵呵。
欠的债，杀的人，就算是过了再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