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瑶放下来,叮嘱说,瑶儿,我去拿披风,你就在这里等我。
嗯。好的。
秦瑶答应得甜甜的。
当伍言的身影又钻进了船舱,渐渐消失时,秦瑶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目光冷肃,唇角抿得紧紧的,恢复了曾经的那抹阴冷。
她艰难地挪动着,匍在地上,用双膝和双肘支撑着自己,像小兽一样,往船尾的舱底爬了过去。
一种顽强而决绝的意志支配了她的头脑,内心是叫嚣的快乐,她从船尾一直爬到了厨房后面的库房,然后用磨得发红的双膝支撑自己,半靠在墙壁旁,身侧,就是一口硕大的水缸。
海上无淡水,所有人的饮用水全都是在上船之前预备好的,这间库房,就是储存淡水的地方。
秦瑶大口地喘息着,额角渗了些细汗,可她的双眼,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异常明亮,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用牙齿一咬,纸包便破了一个小口子,里面,是一捧蓬松的白色粉末。
如果——
把粉末倒入水缸,它会迅速溶入了淡水中,无色无味,万般隐蔽,任是有人火眼金睛,也看不出这缸水里竟会掺入了剧毒的地冥散。
这是钟千手最得意的毒药,能够轻而易举地就要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