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底很闷热,老郑抹了把汗淋淋的脸,拿着水囊咕咚咕咚地灌了一气。
“钟老板你放心吧,渔岛礁我去了几次了,不过就是水流急了点,没什么可怕的!我绕开那片水域就行了,一点岔子也出不了!”
老郑的语气很轻松,喝了水后,又掏出包里的烙饼,就着梅干咸菜大嚼起来。
密不透风的舱底顿时弥漫着一股夹着汗臭的霉咸菜味,钟千手打了两个喷嚏,又略嘱咐了几句,掩着鼻子爬上舷梯,又回到甲板之上。
在呼吸了几口新鲜的海风之后,胸中的那股浊气才冲洗掉,钟千手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已的房间里。
屋里很黑,因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一丝微弱的阳光,从窗缝里透了进来,照在一张铁制的大床上,床上躺着一个一动也不能动的女人。
女子很年青,才二十岁的韶华年纪,鹅蛋脸,长得一双极漂亮的丹凤眼。可那双眼,却黯淡无光,直直地瞪着那片光秃秃的屋顶,眼珠子半天也没有转动一下,呆滞得如同一个傻子。
铁床四边的架子上,分别系着几根粗硬的麻绳,紧紧捆住了女子的四肢。她像一个被拉长的“大”字一样,僵硬地躺在床上,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污辱。
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