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的誓言或许早就忘记了。”
樊苓胆怯地问:“少祺,那你想怎么样?”
卓少祺凤眸轻轻眯起,声音越发温柔,“我觉得……如果在你的手上留下一个记号,你必是会记得更加清楚一些的,对吗?”
樊苓惊惶地瞪大眼睛,凄厉地呼喊,“不要……不要……啊!!疼死我了!——”
男子将火把狠狠地按在了她的手背之上,顿时一片细腻的肌肤被烧得焦了,黑乎乎的手,皮肉卷曲,露出渗着黄水的一层层水泡。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仿佛肉被烤熟的奇异香味。
樊苓喉咙嘶哑,不停地呼喊,凄惨地叫声好似漏了风的风箱,整片声音模糊而又细碎,似是一个垂死的人。
她出娘胎以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苦,十指连心,手背被烫焦的疼痛,几乎能令人晕厥过去。
樊苓无力地垂着头,嘴唇干枯,乌发散乱,曾经漂亮的脸蛋儿,现在已全是一片泛着青灰的惨白。
“有点疼,是吗?”卓少祺顺手拨开樊苓那乱糟糟的头发,露出她那张面如死灰的脸。
“真是可怜啊。”男子眸光慵懒,不经意地掠过女子那只焦黑的右手,喟叹道:“抱歉,好好的一双玉手,偏偏被我毁了一只,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