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会去的。咱们问心无愧,只把当日的实情讲出来即可,他应是不会迁怒于你的。”
俯下身,为云画雨掖了掖被角,“云儿,你再歇息下。”章羽枫柔声道:“等会我让她们送吃的进来。”
云画雨乖巧地点头,章羽枫一笑,与贾正晶并肩出了房,并细心地带好门,等走出了十多米后,他才轻轻叹了口气,问:“沅希的情况怎样了?”
“很不好!”贾正晶脸色微沉,“一直在昏迷,昨夜还呕了几口血,整张脸都变成青黑色了,我看应是挨不了多久的。余泽一直在她床前哭,白发人送黑发人,总归是个悲剧。”
章羽枫黯然低头,“说到底确实是我自私,但我亦没有办法。我本想去看看她的,但余世伯守在那里,不肯让我进门。他心中已恨透了我,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
贾正晶面无表情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淡淡道:“别自责了,你没做错。若换了是我,我的选择与你是一样的。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这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把最爱的人留在身边,才是男人的本能。”
章羽枫紧抿着唇角,额前几缕墨发轻轻飘荡,眼中的血丝还没有褪去,带着一种憔悴的疲惫。
自从云画雨中毒之后,他几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