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一个白瓶,哪个瓶子里装的是真正的解药?
章羽枫侧眸望着袁冷雪,飞快地询问:“是哪个?”
敏锐的耳中,已听到了一阵异样的细碎声响,这声音如此微弱,若不是内功已精纯到了炉火纯青,几乎难以辨听出来。
必是钟千手已赶到了!
“是哪个?”章羽枫又问了一遍。
袁冷雪微微垂眸,用牙齿咬了咬唇,“黑瓶。”
章羽枫眸光清冷,淡淡地望着她,心思百转,电光火石,他袍袖一拂,将那个白色玉瓶收入囊中。
察颜观色,拿捏人心,他一向是极其精准的。
“我——”袁冷雪神情尴尬,脸庞略略涨红,还未开口说话,墙壁又一次轰隆隆地打开,一阵如同夜枭般刺耳难听的笑声传过来,“袁冷雪,我的好徒儿,这深更半夜的,你与章羽枫在这里干什么?”
穿着玄金长袍的钟千手赫然出现在眼前,衣裳整洁,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两眼精光四射,苍白的脸孔,却保养得宜,虽已五十多了,却还像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袁冷雪煞白着脸,看到钟千手,她本能地感到一阵惧怕,挪着步子,躲到了章羽枫身后,“章公子,求求你,带我出去。”
章羽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