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为了保全左唯一,他选择了隐瞒,“先生的私生活,属下不是很清楚。”
他微微低头,在时昱霆醒来之前,他自然不能乱说话。
然而,尽管项義说得不动声色,却依旧难逃责罚。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责任不只是保护先生这么简单。”看着项義,时楽沉声开口,声音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项義抬眸,在接触倒时楽那双犀利的眸光后,他微微颔首,“属下甘愿受罚。”
“拉下去,二十鞭!”
时楽一声令下,毫不留情!
一旁的钟晟灏忍不住出言阻止。
“议长!项義身受重伤,恐怕经不起这二十鞭!”
面对钟晟灏的说情,时楽只是冷勾唇角,发出一么冷笑,“哼,如果连这二十鞭都承受不了,那他就是该死!不配待在昱霆身边!”
钟晟灏握了握拳,还想开口,却被项義阻止。
虽然自己身受重伤,但这二十鞭,还不至于会要了他的命。
本来没保护好时先生,就是他的失职,责罚是避免不了的。
不过钟晟灏却很清楚,这次的责罚,恐怕也是因为项義没有说出实情,选择包庇了唯一吧。
的确,在霆醒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