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誉一下子消化不了这件事情,他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可还是觉得心无法平静下来。他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喝完了。
他走到泽尔面前:“难道谈家最近遭受的这一切,都很沐心有关系?有人知道了沐心和谈昕的关系,想报复沐心,所以给谈家设了这么一个套?”
泽尔说:“是不是有人因为沐心的关系给谈家设套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我爸爸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就在我爸死前的一小时,她去了我家,然后我把和她出门。我妈说看着他们往后山的方向走的。一小时后,我爸死了,沐心不见了。”
谈誉说:“你说她杀人习惯在人脖子上划一道口子,可你爸是摔下山崖的啊!”
泽尔说:“她是个职业杀手,当然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怎么杀人。如果她还是按原来的那一套,那不是故意把线索往自己身上引吗?”
“不对,这事情不对。”谈誉摇着头,“安你的说法,她在极力隐藏自己,觉不会让人把一点往她身上引。那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杀了你爸爸呢?她应该知道,尽管杀人手法不同,但有你妈这个证人,她在那时候动手是很容易暴露自己的啊!”
泽尔说:“她以为她可以蒙混过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