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也就在这时候,一个名字突然冒出了她的脑袋,她脱口而出:“陶渠。”
谈昕站住了,看着她:“你说什么?”
科薇说:“那个犯人的名字叫陶渠。”
“你怎么知道的。”
科薇说:“我在采访监狱长的时候,有人进来汇报车祸的情况。无意中听到的。对,没错,就是陶渠。”
“为什么肯定他们说的是犯人,而不是警察?”
“我听见监狱长问,确实有陶渠的尸体?那人说已经经过鉴定了,不会错。”科薇说,“我以前在总统府的时候和陶渠有过数面之缘,虽然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对于他的名字是不可能搞错的。”
“你在总统府?”
在被对方连续看不起之后,突然有了这么个反转,让科薇有了一阵自豪感:“我以前是报社派驻在总统府的新闻通讯员。”
谈昕看了眼茶几上的报纸,不大相信这家小报居然还有派驻在总统府的通讯员:“你们报社?”
科薇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说:“我以前是在《每日新闻》的。”
谈昕相信了,问道:“那么陶渠是什么人?”
科薇说:“中情局的副局长。”
“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