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石晨。
石晨说：“是伯克利的副总卖给我们的。他开价五百五十万，最后五百万成交。后来我派人查了一下，当时这幅画在伯克利拍卖的时候是当成普通画作卖的，最高出价三万。我怀疑这是副总找的托，真正的出价人是他自己。他在伯克利没发现这幅是祝清溪的真迹前把这画加塞进当天的拍卖中，以低价购买，高价卖出。”
这明显是一次违规操作，伯克利的副总吃里扒外。
杜彦城警觉地看向谈昕：“你不会是想把这画要回去吧？我告诉你啊谈昕，画离开伯克利你们就没权处理了。要追究追究你们那位副总去，可不关我的事。不然我可不管，和你打官司我也要誓死捍卫我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