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报这个班,明天给他报那个班,小小年纪已经报了十几个班了,却没一样学得好的。你想让他学钢琴,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
“我虚荣,你说我虚荣!”她气急了!她当然知道她是虚荣的,如果不虚荣当初会嫁给他吗?可正因为她是虚荣的,才说不得。这一说,像扒掉了她的外衣,让不堪的里子赤裸裸地掉了出来。
她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抓住副总,又是踢又是抓:“我虚荣?我要虚荣当初会嫁给你吗?想当初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追我,我都没搭理他们。我选择了你,你居然说我虚荣?”
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当然有,但不是金钱方面的。他是她能认识的最有钱的了。
他突然有点悔不当初,厌烦地一把推开她。她重心不稳,往后跌倒,后脑勺不偏不倚撞到了桌角上。
先是一麻,接着有一种钝痛感袭来。她伸手摸了摸后脑残,惊叫了一声:“流——流血了!”
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副总也吓坏了,以为她死了。胆战心惊地移到她面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好像还有呼吸。
他瘫坐在地上,整个人乱极了。
他没工作了,就算现在去找一份工作,肯定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