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不好？”
“爷爷有两个儿子，我大伯生了两个儿子，老大谈腾，就是那天说要请你做女主角的那个；老二谈誉，现在是心脏外科的一把刀。对爷爷的生意都没兴趣，大伯又踏上了从政的道路，所以他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是在爷爷身边长大的。他更加理所当然地认为，东林应该由我接手。如果我成了个厨子的话，我想他会奔溃的。”
“你想过成为一个厨子吗？”
“没有，小时候其实就是好玩。还有叛逆，越不让我干什么我偏要干什么。后来爷爷也摸出我的路数了，所以他不想我干什么，往往会反过来支持我。”他在橱柜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煎蛋的磨具，拿出来洗了洗，“有一次，他请了一堆客人，让我给他们做饭，从那以后我就不想去厨房了。”
“所以，你就是阿凡提的驴子！”
他不想承认，但仔细回忆，还是点了点头：“对，我就是阿凡提的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