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了：“你会去告状吗？”
“当然不会。”
海达俯身，双手抱着驾驶座椅的靠背，把脸凑近了管家：“你们在他身边是不是要时时揣摩他的心思，每说一句话都要字斟句酌？”
管家沉默了。
海达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也太难过了，到底是什么吸引着你？”
管家的心乱了，因为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吸引着他。若说权力还是金钱，他付出和得到的都不成正比。在王子府邸，他是一人之下，但走出那扇大门，他只是一个管家。至于金钱，与吉利亚的普通民众相比，薪水还算丰厚，但整天呆在王子府邸，其实他都没时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