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伪装自己,他宁愿她哭闹,宁愿她折腾,也不愿看到她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黎苏任凭男人将她搂在怀里,她不敢动,怕碰到他的伤口。
“霍廷深,回床上好吗?”
“那你原谅我。”
男人将头埋进她的颈侧,说出的话有些闷闷的。
黎苏眼神黯了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我没有怪你。”
“因为我知道,他并不是非要你跟单年年结婚,而是他的威严不容侵犯,他在意的只是你要解除婚约这件事,所以,你必须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或者说,是台阶。”
第一次是一顿毒打,那第二次,便要拿命拼。
这就是项嵘的原则。
女人的话语淡淡的,却让人听出了几分压抑的隐忍。
霍廷深抬起那条未受伤的手臂,紧紧搂住了她的腰,“那你为什么这么冷淡?”
“我没有冷淡。”
黎苏抬手握住了他的大手,随即,拉着他回到床上。
霍廷深刚要抱住她,黎苏却道,“别让我担心好吗?”
闻言,霍廷深绷紧了下颌,盯着女人毫无起伏的面容,只是,却不再乱动,任凭她把他推倒在床上。
黎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