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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身上的毒怎么办?”
攥紧了拳头,寒鹰压抑着心内那浓浓的自责。
若是他当时拦住黎苏,不让她去祠堂,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如今的局面?
说到这件事,霍廷深的脸色比寒鹰还要阴沉。
“不要告诉她。”
男人牙根紧咬,有浓浓的愤怒自其周身散发出来。
寒鹰哽咽了几下干涩的喉咙,低低应了一个字。
“好。”
语毕,便转身离开了公寓。
等到偌大的公寓再次只剩霍廷深一个人。
他才攥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义父。”
沉到极点的两个字。
而那边,却似乎轻笑了一下,“新闻我看了,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霍廷深拳头攥得“咯咯”响。
“那解药呢?”
“不急,等你跟年年完婚后,我自会把解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