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将女人散落在脸颊的头发轻轻拨到了后面。
眼神之宠溺,动作之轻柔,黎苏此生仅见。
陆星河这人,是怎么能够前脚将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后脚就能视若珍宝地小心呵护?
精分吧他!
黎苏嗤了嗤嘴角。
只是,却也没有上前打扰。
陆星河将女人抱了起来,动作谨慎温柔,没有把人吵醒,随即,便抱着单年年进了侧卧。
过了没一分钟,男人又走了出来。
带上门的时候,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见状,黎苏仍旧没给对方好脸色,不屑地偏过了头。
陆星河笑了笑,没有与她计较。
兀自走到沙发坐下,朝着女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坐坐?”
浅笑温润,绅士翩翩,令人很难与禽兽二字联系起来。
黎苏皱了皱眉。
到男人的对面坐下,面色不善。
只是,陆星河接下来的话却令她顿时惊讶起来。
“我想请问黎小姐,方才你在年年面前说不能拿性命开玩笑是什么意思?”
陆星河上身微微向前,肘部垫在分开的双膝上,漫不经心地询问,眼神却暗藏深意。
黎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