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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阳跟在黎苏身边这么久，除了跟霍廷深闹闹小别扭，几乎没见过她发脾气，今天算是破天荒第一次。
黎苏看了程阳一眼。
随后，忍不住问，“你说，粉丝是不是总是觉得天上地下属爱豆最好？”
“那肯定啊。”
“他们自己觉得好还必须要求别人也觉得好？”
“要不怎么叫脑残粉？”
“我算是服了。”
“你的粉丝不见得就不脑残。”
见她无语模样，程阳补刀，“就比如，前几天有个网友给《女帝》打了2分，说你不适合女一号这个角色，结果，你粉丝把人家挂在微博上拖家带口骂了好几天。”
“……”
“再比如，上次有人说你和苏梨之间差的不是一根眉笔而是一把手术刀，结果，你粉丝直接人肉出来，朝人家家里扔了好几把手术刀，还是沾了血的。”
“……”
“还比如——”
“停停停！”
黎苏将侃侃而谈的程阳打断。
拧着眉，问，“你确定，这不是黑粉？”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黑粉白粉都是你的粉，说出去也都是你的人。”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