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深为什么不让你们跟着?那个项先生究竟是何来历?为什么感觉霍廷深对他那么忌惮?他们不是义父跟干儿子的关系吗?”
黎苏满腹疑问。
一串问题像连珠炮弹一样扔出来。
然而,寒鹰的脸色却越来越冷。
片刻后,沉沉地出声,“霍先生此去本就是让项先生出气的,所以,才不让我们跟着,并且,也不还手。”
“为什么?”
“只有领了罚,悔婚的事才可以翻篇。”
“这是什么道理,霍廷深他亲爸还没罚呢轮到这个义父什么事?”黎苏更气了。
闻言,寒鹰默了两秒。
“其实,霍先生14岁往后都是由项先生培养大的,所以,霍先生可以不把家主放在眼里,但是,却不能不把项先生放在眼里。”
“另外,12年前,太太之所以能从家主手里逃脱,也是霍先生去求的项先生,换言之,一定程度上,项先生救过您的命,所以……”
霍廷深一直都对项先生抱有一种感激之情。
黎苏怔住了。
似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内情。
“可是,那也不能……”
黎苏嗫嚅,“既然霍廷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