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直视。
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那小东西觉得，相爱的人是什么意思？”
“相爱的人就是……”
黎苏仔细地思考着对它的定义，“就是，女孩子喜欢男孩子，男孩子也喜欢女孩子！”
听言，霍廷深嘴角终于弥漫出笑意。
又问，“那小东西喜不喜欢大腿叔叔？”
“喜欢！”
“大腿叔叔也喜欢小东西，所以，我们是不是相爱的人？”
“……”
女人被绕晕了。
过了好半晌，才怔怔地道，“好像是哎……”
接着，又像是想到什么，“可是，我也喜欢言哥哥，言哥哥也喜欢我，那我跟言哥哥也可以亲嘴嘴吗？”
“不可以！”
男人陡然严厉。
接着，又意识到把她给吓到了，便立即放轻了语气，一点点地诱导道，“苏锦言是你的哥哥，不管他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