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甘甜自小就怕去看牙医,瞒着家里人吃药压了下去,虽然胃有点难受,但是比起看牙医的恐怖,甘甜还是忍下来了。
牙疼的,让甘甜有种想在床上打滚的冲动,一个牙疼,一个痛经,是这世界上最疼痛的疼痛之一,至少甘甜是这样认为的。
听见何子墨的声音,甘甜抬起头,看着何子墨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洗漱好了吗?”在床边坐下,何子墨说道,“特意为你下的面条,你不是说,你要吃的那些药需要在饭后吃,不然会反胃。”
甘甜点点头,只是牙疼没有心情:“我现在不想吃。”
何子墨凝视着甘甜一会,说道:“那这样的话,我去预约医生。”
“不用。”似乎是怕何子墨真的会去打电话一般,甘甜坐了起来,拉住何子墨的手,“吃药就可以了。”
甲硝锉虽然是对症下药,但是甘甜似乎对甲硝锉过敏,每次吃完后有些恶心、头晕,这次也不例外。没有让何子墨发现异样,甘甜在觉得难受的时候,就在床上躺着,倒也不会让人起疑。
何子墨谈好了合作的事情后,也没有其它的什么事需要处理,索性留在家里陪着甘甜。
看着躺在床上的甘甜,何子墨舒了口气,抬手摸了摸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