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甜轻笑:“何子墨,你不是一直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
何子墨莞尔:“凡事都要辩证地看,我不顺心的,自然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我顺心的,自然是遵循命运的安排。”
“何子墨!”甘甜因为气恼,胸口起伏着,“你完全,完全不可理喻。”
“在你面前,我没有什么理喻可言。”
——
何子墨带着甘甜回家,用栀子草、面粉、鸡蛋清、黄酒混合在一起,又找到纱布,将甘甜肿起的脚裸包好,用紫药水擦拭着甘甜受伤的手掌。
因为疼痛,甘甜想缩回手,被何子墨一把握住:“多大了,还怕疼。”
甘甜觉得整个手都要麻木了,连同着脚上的疼,什么都不顾地哭着:“何子墨,你是故意的,故意报复的,是不是?”
何子墨唇角扬起:“我就是故意的,有意见吗?”
话虽这样说,何子墨手上的力度却是小了些,更加的小心翼翼。
处理好甘甜的伤口,何子墨听见手机响起,是雅雯打来的。
“何子墨,刚刚我看到你带着一个女人回去了,是不是真的?”
何子墨皱眉:“你又来做什么?”
“何子墨,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