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顺着墙壁,甘甜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何子墨说,一切交给法律。可是,什么是法律,有权有势就可以控制法律,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甘甜咬紧了唇,慢慢地站起身子,走向客厅,拿起了何子墨放在那的手机,拨通了唯一一个可以打通的号码:“麻烦你跟何子墨说下,我想吃薏米,还有螃蟹。”
挂掉电话,甘甜将手机扔到了一旁,整个人埋在了沙发上。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吃下这些食物会有什么后果,她知道,一切只能说明,她与这个孩子无缘。眼泪,还是忍不住地落下,到底还是身上的一块肉,失去心里还是会痛。
擦干眼泪,甘甜从厨房里找出一把水果刀,小心到收起来。
——
何子墨赶到甘祥庆被送去的医院,刚刚走到病房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嚎嚎的哭声。
“你就这样走了,你要我们母女怎么办!”
何子墨站在门口,想了下,还是没有敲门进去,给甘欣打了一个电话。
“你在医院?”
“嗯。”
“我有事找你,可以出来下?”
甘欣在住院部的楼下找到何子墨,疾步走上前,劈头盖脸地问道:“何子墨,你们何家究竟在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