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亲戚,村里本打算将这个房子征为公用,只是附近的人说,晚上会听见屋子里传来哭泣的声音,甚至还有一个人说,晚上起来去茅厕的时候,看见秦家屋子里灯亮着,窗户上映着一个人,很像是死去的秦家女儿。
秦家女儿的亡算是凶丧,不吉利,渐渐的,村里人将屋子视为凶宅,不愿意接近,附近的人也都纷纷搬到了其他地方,渐渐,这块有些荒芜。
这些,是秦峰说的。
村子里其它地方热热闹闹,唯独西边这一块有些安静,荒凉。
秦峰是在废旧的屋子前面等着何子墨的,看见何子墨,秦峰笑着打着招呼,仿佛是很久未见面的好朋友一般,又跟何子墨说出了那样一个故事,见何子墨脸上的神情没有多大变化,秦峰有些诧异:“你不害怕吗?”
何子墨冷笑:“为什么要怕?”
秦峰了然,点点头:“是啊,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害怕。但是,流着相同血液,又能干净到哪去。”
最后一句话,秦峰的声音很轻,轻微的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听见。
“对了,我和你儿子也说了这个故事,”秦峰笑道,“他的反应和你一样,就算我告诉他,晚上他要住在这,他也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何子墨,到底还是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