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吧?”杨光没喝多少,毕竟她不是贪杯的人,只是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她胆子有点大了。
“嗯。”靳成锐一惯的淡漠,坐在没有光线的左边,沉静敛息如不存在般。
“让我酝酿酝酿。”杨光喝了口酒,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椅上便把双腿随性、不羁的搭在阳台的栏栅上。
栏栅比椅子自然是要高的,她穿的又是春季的丝制睡觉,因此布料滑了下来,露出双白花花的大腿。
看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润白皙、修长纤细的腿,靳成锐动了动喉结,拿起桌上的酒杯抿口。
“在很久以前,真的是很久以前。”“一个女孩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很不幸男人刚好结婚了,而且男人很热爱自己的职业,是不可能离婚的,但女孩就是喜欢他,谁也阻止不了,于是她毅然决然的追在男人身后,进军营,在地狱式的训练后陪他冲锋陷阵,她做了许多女人和男人都无法做到的事,和他一起经历惊心动魄和生死时刻的任务,成为了比兄弟还要亲的战友,她享受其中,却也无比苦涩,她贪婪的想要更多,她想过放弃,可相处的越久女孩就越爱他,像毒药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看到他,可这一点直到她死都没能实现。”
杨光看着天上闪烁的星子,说得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