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靳成锐见她亮出薄刃,在衣摆舞动翻转时一个高跳旋踢,把刺向杨光的女人踢开。
兰雪被踢得飞撞到墙壁上,磕破了额头。她视若无睹,恨恨的望着靳成锐,在他继续攻进时转身飞跑,从被他踹破的窗户跳出去,再翻跳到旁边的阳台上。
“又跑?!”杨光操骂了句,转身就上楼按原路返回到屋顶。
她是从后面跑的,所以当靳成锐反过头时只见楼梯间闪显的背影。
杨光顺着竹杆楼梯爬到层顶,看到兰雪已经跑到了另外一栋楼,便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她打不过她,但是用枪就不一定了。杨光一边追一边拿出手枪,从口袋里掏出个消音器装上,同时动作利落的跟着她接连翻了几家居楼的窗户、阳台、屋顶,每次她都动作轻盈不惊动这里的住民,如行走和平社会的异类,悄声无息穿越不同寻常的轨道,优雅的像艺术家。
不对,此时的她比艺术家更疯狂,让跟在后面的靳成锐想拿绳子把她绑起来,免得她上窜下跳。
当初他想着,在基地里跑跑步,权当运动了,后又怕她呆得久了心痒,便带她出来旅行,结果还是让她“运动”了起来。
兰雪头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