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字已经到了喉咙里,就见那个士兵被连续的扫射打得像跳舞般抖动,直到枪声渐渐消停才倒下。
杨光看到那个大兵一脸痛苦,和大瞪着眼睛望着他们。
“长官,请求射击!”杨光咬牙的吼,像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咆哮。
这里的妇人和小孩有可能是无辜的,但现在他们的丈夫或父亲都在攻击他们,在道德与生命的面前,杨光选择保护自己的战友及友军。
“长官,请求射击!”高博跟着大喊。
“长官,请求射击!”纠结的晨曦异常坚定。
“长官,请求射击!”生性直率的聂勋像匹快要脱缰的野马,怒吼的随时暴走。
韩冬和厉剑、徐骅、刘猛虎、陈航没有说话,他们在一个安全的位置看着他们的长官。
这些窗户里面不知道有些什么人,可能有武装分子,可能有孩童和妇女,但前面不远就是美方友军的临时驻守点,那里有许多人伤口在淌血,疼痛让他们呻吟,或是彼此交换着遗书,嘱托战友照顾父母和孩子,而仅有的少数兵力在拼死抵抗,他们宣泄着枪里的子弹,拼命拖延时间等待他们的营救。
战狼如果绕路,美方友军的死伤就会更大,而藏在屋子里的武装分子则继续肆无忌惮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