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成锐沉着声,手上的力道没减。
她不好过,靳成锐一样不好过,刚开始还专心帮她上药,后在她微弱的抵抗和疼得抽气时,居然有反应了,不禁暗暗皱眉,想自制力太差了。
可现在在他怀里的是一副年青充满活力的躯体,一个他想共渡一生的女孩,他要真能坐怀不乱,那才是真的有病。
给她擦完药,靳成锐拿起桌上的t恤帮她套上。
这次杨光又举手,配合的把衣服穿回去,嘟喃了一句。
“自言自语什么?说出来听听。”靳成锐的声音有些沙哑,磁性低沉的带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杨光抬起眼帘瞅着他刚毅冷峻的面孔,转了转眼珠讲:“长官,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
“好事坏事?”
“应该是好事。”
“那等任务结束再说。”靳成锐亲了下她的唇,把人从身上推下去。
杨光撑在他桌上问:“为什么?”
“因为有时间教训你。”
杨光:……
她还是打死都不要说了!
靳成锐把药瓶收进抽屉,命令式的讲:“一天三次,自己来这里报道。”
“长官,你可以把药给我,我能**完成